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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将自己的想法理论、观点阐明,但此时周翰林既然开口,那么接下来可就由不得他了。“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礼义是圣人创造出来的,所以人才能学啊。

    说完这些话之后,墨珣便又简单地叩首,对着宣和帝说道“而学生的父亲正如周翰林所说,在考完乡试之后便失足落水身亡的。”这点是不可否认的,墨珣自然不会辩解,“在学生父亲尸骨未寒、尚未出殡之时,父亲的哥哥们便罔顾人伦、不念手足亲情到学生家中妄图霸占学生的家产。当时学生只有五岁,就因为年岁尚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所谓的血缘至亲欺辱学生的爹当时家中伯伯为了侵吞学生家中房产田地,竟想方设法要将学生与爹爹骨肉分离”墨珣说着说着忽而停顿了一下,语气也变了些许。他一直没有抬头,倒也让人看不出此时是何种光景。只是再开口,语气便是又气又急。“当年学生的父亲早早便分了家,学生家中一应家业均为学生外祖所赠,自是与那些伯伯无甚干系的。然而他们为了侵占田地,竟还想要污了学生爹爹的名节,妄图迫使爹爹改嫁给学生的伯伯。”

    墨珣此言一出,朝臣哗然。弟弟死了,哥哥娶了弟弟的夫郎这种事确有存在,但在京中一些个名门士族、书香门第自然是不可能会出现的。尤其是这些朝臣们,不管他们当年是从哪个穷乡僻壤里头出来的,现在一个个已经是光鲜亮丽,自然不可能再做出这种事来。而且,为了自己的名声,对家中的亲戚当然也是三令五申,不能做出这等有辱门楣的事。所以此时听到墨珣这么说,朝臣们一个两个,第一时间表现出的都是惊讶。

    接下来,墨珣仿佛怒极了一般开始口不择言起来,连自称都乱了,“学生参加科举考试,一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二是为了保护爹爹然而,我本以为,只要身上有了功名,回乡之后,那些人就不会再来欺负我和爹爹了。可是就在上一次,我与爹爹回乡,他们又”墨珣这就又停了下来,仿佛再说不下去了一般。随后,他又换了个口气,“我想若是我父在天之灵,必定不愿再见到我与爹爹饱受欺凌。”

    墨珣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没多少负担,首先他所言属实,因为年纪小、人微言轻,所以被欺负。虽然之前有掰回一些,但墨家那些人着实令人来气,如何都甩不开似的;墨延之在生前那般读书考取功名,那必定是希望自己能够金榜题名的。而他既然死了,那就只能由墨珣这个做儿子的来达成他的心愿。

    说了这么多,墨珣其实知道自己就是在打感情牌,而宣和帝究竟“吃不吃”确实也很难说。但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为自己辩解,毕竟由始至终都没人跟他说过不能这么做。而且,在墨珣的记忆里,似乎在石里乡里,夫君死了三个月就能改嫁了这难道不比起他当儿子不守孝三年严重吗他总觉得这就是个地方习俗罢了。想他还在徽泽大陆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有些地方的习俗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比如,在这里,大家都讲究一个入土为安,但墨珣就是见过那种直接将亲人尸骨放置在太阳下头暴晒的

    思及此处,墨珣才想着,该不会是因为石里乡里出的读书人太少,所以里正当时给他准备家状的时候也根本没有考虑到这点吧而在他参加县试时,负责核验的官员又只检查了家状上头的基本信息,没有再去查他的祖宗八代

    而且,墨延之的牌位其实一直被伦沄岚随身携带着的。虽然现在他们住在越国公府,但每年的清明和墨延之的祭日,伦沄岚都有操办起来。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有意为之”周翰林只说了两句,墨珣便劈头盖脸地给他甩了一长串,然而周翰林能在翰林院当值,脑子也转得快,这就揪住了墨珣话语中得漏洞,开始反问他。

    “学生并无此意”墨珣连忙反驳。他一开始是不知情,后来又没人提醒,当然就一路这么考上来了。“请皇上明鉴。”墨珣知道自己在“理”上或许情有可原,但在“礼”上却是站不住脚的。他不敢过多地同周翰林说话,唯恐多说多错。

    宣和帝对墨珣的话倒是不怎么在意,反而看向了越国公。这件事不管怎么看,越国公都是不知情的。毕竟越国公膝下无子,好不容易认个干孙子就是为了让墨珣给自己养老送终的。然而,若是让越国公早早知道了墨珣连自己父亲的孝期都不守,他恐怕也就不会认下墨珣了。

    越国公站在朝臣的队列之中,但因为是一品所以位列在前。宣和帝正好能看到越国公此时正低着头在看地上的墨珣,而墨珣头也没抬,两人似乎并无交流。

    “不管怎么说,按照本朝法制,孝期便是不能参加科考的”周翰林见墨珣并不搭理自己,干脆直接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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