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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时还只想着自己。

    当然了,她无法像以萨和大卫一样,对朋友的不幸感受如此深切。但看见他神智不清、只能傻傻躺在床上流口水,她也十分震惊害怕。她很庆幸莫特利先生现在有要事缠身,让她有几小时或几天的空档陪伴以萨,因为他这段时间饱受自责与伤心折磨,显得十分消沉。

    偶尔他会大发雷霆,白忙些没用的事,突然高喊一声“好!”然后坚决地拍掌,仿佛心里有了什么计划。但他根本一筹莫展,也无能为力。他们毫无头绪,一点线索也没有,完完全全束手无策。

    那一晚,她与以萨一同睡在二楼。他可怜兮兮地紧搂着她,一点也没有勃起的迹象。大卫回家了,保证隔天清早就会回来。雅格哈瑞克拒绝了床垫,直接盘起双腿、弓背蜷成一个特别的姿势,卧在角落里,显然是怕压坏他所谓的翅膀。林恩不知道他是为了她不维持这副假象,还是他真从小到大睡惯了这个姿势,总之他已沉沉入睡,动也不动。

    隔天一早,他们围坐桌边,啜饮咖啡和茶,漠然地吃着早餐,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以萨出门察看信箱,一看见里头的东西立刻扔掉手上的垃圾,匆匆带着李谬尔的字条赶回仓库。上头没有邮戳,看来是他让手下亲自送来的。

    “上面写了什么?”大卫着急地问。

    以萨举起字条,让身后的大卫和林恩也能看见。雅格哈瑞克仍待在后方。

    在纪录中查到那只毛毛虫的来源了,是个叫做乔瑟夫·考铎的人送来的,他是国会大楼的收发员。我不想浪费时间,而且你保证过会付我一大笔钱,所以我已先亲自去找考铎先生谈过,同行的还有我一名身材壮硕的同事,X先生。我们施加了一点压力,取得他的合作,卡铎先生起初以为我是民兵,我向他保证我不是,并确保他和X先生的朋友——火枪——之间有说不完的话,看来我们的卡铎先生是从政府物资中解放了毛毛虫,但之后一直很后悔(因为我付给他的钱压根不多),他不知道幼虫的目的或来源,也不知道同批其他幼虫的下落——他只拿了一只。只问出一个线索(不知道有没有用?):包裹的收件人是巴贝尔博士,或是巴理尔、巴博尔、巴来姆之类;隶属研发部门,

    以萨,我会继结追查,帐单明细随后送上。

    李谬尔·皮吉恩

    “太好了!”以萨读完信后高声欢呼,“终于有条他妈的线索……”

    大卫一脸惊骇,仿佛心跳都要停了。

    “国会大楼?”他像脖子被陷住般倒抽了口凉气,“我们要找的人在他妈的国会大楼里工作?噢,亲爱的圣主啊,你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吗?竟然还说‘太好了!’?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王八,以萨!对,太好了,现在我们只要去国会要一张名单,叫他们列出所有参与最高机密、名字是‘巴’开头的研发人员,然后一个一个去找,问他们知不知道有一种会飞的动物会把被害者吓成白痴,还有该怎么捕捉它们。耶,大功告成!”

    没有人接话。死寂缓缓笼罩仓库。

    獾沼西南方一角,在它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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